有办法再找到正经工作的你,到底会饿死在哪条马路上。”
“嚯”的一下,见自己的伤疤被如此粗暴的揭开,张桂芬胸口压抑的怨恨再也遮掩不住。
都是她!
都是这个杂种!
本来张桂芬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,纵然艰苦生活多年,她也没能改掉自己的恶习,学到的下流话更是比二十年前还要多,“你这小贱坯子!不要脸的雏妓!你算是个什么东西?!”
“现在就是仗着你亲爸妈的声势,你才能在这里跟我吆五喝六的。怎么,有种你弄死老娘啊!”
“弄死你我不敢。”白苋笑了一下,旁边的保镖见状非常有眼色的将张桂芬控制住,然后把她死死的按跪在地上。
“杂种!你想做什么!?”张桂芬本能的挣扎。
怕手疼,白苋随手脱下了自己的高跟鞋。迎着女人惊恐的表情,她握着鞋跟狠狠的抽了过去。
“啪”的一声,在场的保镖都觉得牙酸。
“不对称。”舔了舔唇角,白苋原本淡然的脸上此刻充满了乖戾。
“再来一下。”
瞄准女人的右脸,她很快又是一鞋过去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!”如果有可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