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的,我们觉得很亏欠你,所以想要弥补一下,不知道你能不能……给我们一个机会?”这话肖问东说的恳切,其中包含的歉疚不似伪作。
其实去外面住一段时间也好,这样就不用被那些人纠缠了。
望进肖问东眼睛深处,白苋半晌没有吱声。
就在夫妻两人犹豫要不要再加把劲的时候,白苋后背往后一靠,可有可无的说,“也行。”
就当是去避难了,毕竟酒店这种地方人多眼杂,不是个可以长期居住的地方。
“真、真的?”没想到真的容易就得到了肯定的答案,顾韵顿时喜出望外。
肖问东没那么乐观,他本来想稍稍提起那些流言的事,但话到嘴边又被狠狠的咽了回去。
将几天前,已经放潮了的饼干往嘴里塞了两口,接着白苋就去收拾东西了。
回到房间,将爷爷的遗照用厚厚的棉布包裹起来,夹在纸张的中间,确定照片不会出现一丝一毫损伤之后,她才放心的合上行李箱。
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,看着几乎是刚进去就出来的女孩,顾韵赶忙推了推自己的丈夫。
肖问东会意,赶忙伸手,“我来搬吧。”
下一秒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