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。”
傅远逸壮似随意的哦了一声,又道。
“原来如此,我记得那嬷嬷耳根后有一颗痣。”
二夫人神色微变,心下已有些防备,面上端着一派正色柔柔的点了点头,似乎不愿意再多说。
然而,今日,她的结局早已注定。
“此事说来也巧,我去清河县接觅儿时,那县令林鹤亲口说曾经送觅儿去清河县的是一位嬷嬷,耳根后面也有一颗痣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皆惊。
傅衍大夫人如当头棒喝,怔在当场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还是老太太沉住气,死死的盯着二夫人道。
“竟有如此巧合之事!我问你,你那贴身嬷嬷是何时去的庄子!”
二夫人此时自然察觉出了不对劲,心里暗道不好,恐怕是对自己起疑了。
千算万算,没有算到那林鹤记得嬷嬷的特征。
府里大多人都是见过贴身嬷嬷的,她没办法否认。
如今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“前些日子才去的,世间相似之人何其多,总不能凭一颗痣就认为是同一人吧。”
二夫人柔声道,将被委屈冤枉的模样演绎到淋漓尽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