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摁到了身后的老树上,用染了血的唇狠狠吻她,像是在发.泄这些日子他在她这里所受的闷气。
许久之后,他终于松开了怀中这个可恶的呆女人,微微喘着粗气,眯着眼,神色危险地问她:“明白什么了?”
阿离双手软软抓着他的衣襟,颇有些心虚地打量了他几眼。
直觉告诉她,若是她的回答不能令他满意的话,他立刻会堵上她的嘴,并让她接下来的三五日都无法说出一句囫囵话来。
“我明白了,你才是最重要的。”阿离踮起脚,狡猾地吻了吻他的脸。
云欲休重重一怔,唇角下意识地要往上勾。他辛苦地压下了笑意,冷声道:“少拿瞎话糊弄我。”
“哦,”阿离从善如流,“那我以后不说这种话了。”
云欲休:“……”
阿离早就摸透了这只呆鸟的性子,她用胳膊环住他的肩背,微微踮起脚,把额头抵在他的下巴上。
果然,云欲休的身体又僵住了。
她知道他拿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二人静静依偎了一会,就像树梢上蹲的一对鸟儿,相互蹭了蹭颈,抚了抚背,然后便开始细细碎碎地说起话来。
阿离说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