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暖。这已足够让人操心了,更不必说三天两头天灾地害,分.身尚且乏术,我哪有那闲心顾什么男女情爱?”
她爽朗地笑了笑,又道:“更不用说什么自怨自苦,自暴自弃。为自己的无能而愤怒?笑话,自孤可以自己拿筷子吃饭那一日起,便不知‘无能’为何物!”
手掌一晃,掌心那张扭曲不忿的脸顿时乖乖缩成一团,紧紧抿住嘴巴。
阿离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音。
她和云欲休走过了三处心魔幻境,对大圣君的心魔也算是有了几分了解。它所执着的、在意的、悔恨的那些事情,在钢铁直女长公主面前,的确是一文不值。
阿离拎起长案上的酒壶,叮叮咚咚倒出几樽美酒:“来,尽饮此杯!”
长公主捉起酒樽,和阿离轻轻碰了碰,然后一饮而尽。
云欲休的表情有些古怪。
阿离和长公主二人越看越对眼,很快就把一大壶甜酒喝了个底朝天。
“对了,”长公主目光微微有一点迷蒙,“我从心魔那里得到了一个秘密,不知真假,我且说与你听,你自行分辨。”
阿离托着腮,笑容也有点飘:“嗯嗯!”
长公主斟酌了一下用词,道:“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