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地呻.吟求救。还有人倒卧在路中,摔断了骨头,动弹不得。
阿离喘着粗气,胸腔中除了疼痛之外,仿佛又被塞进了一团滚烫的烙铁,又烫又辣,一阵阵血腥味泛上喉咙。
她无力帮助任何人。
再前进一段,视野中出现了不少官兵。他们的任务显然不是救助受伤的百姓,而是在追查爆.炸的原因。官兵们手中拿着画像,让伤者指认画像上的人。签字画押过的百姓便可以离开这片区域,进入城中就医。
“官爷……我们真是无辜的啊……您看,孩子的腿一直流血,请发发慈悲,让我带他先去医馆好不好……求求您了!或者让我们插个队啊!”一个妇人哭得撕心裂肺。
“滚开!休要阻碍官差办事!”妇人被身边的小兵一脚踢开。
云欲休喘着粗气,把阿离的脑袋拨向另一侧,阴沉沉地说道:“不要管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阿离闷闷地回道。
云欲休诧异地挑了挑唇角:“怎么,大好人转性了?”
收到好人卡的阿离叹了口气:“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前提是,自己得有刀。”
云欲休居然无言以对。
阿离搀着他,正绕过一堵断墙时,被官兵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