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袍一角,还挂着一只面相凶残的瘦鼠。
“玉离清!我、要、你、死!”
阴狠暴戾到了极点的声音向着下方坠落,在漫长的黑暗通道中一圈一圈盘旋、盘旋……
……
阿离不知往下掉了多久。
心底隐隐总觉着有些悸动,就好像某个特别的人正在看不见的地方惦念呼唤自己一般。
她觉得一定是云欲休。
他肯定感动极了——就连她自己都被自己的牺牲精神感动得不要不要的,更不必说他这个受益者。
阿离落着落着,不知不觉回复了人身,她有些困倦,发现耳旁的水流声渐渐消失了,身体慢慢热了起来……
……
……像是乍然被人从梦中惊醒一样,阿离浑身寒毛倒竖,睁大了眼睛!
她什么时候离开了那条黑暗的通道?!
她怎么不知道?!
眼前齐溜溜站着两行女子,穿什么颜色衣裳的都有,她自己也穿着一件鹅黄色、花纹繁复的纱衫,站在第二行的中间。
日头很毒,阿离很快就出汗了。
我是谁?我在哪?我要干嘛?
阿离茫然四顾,只见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