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了,”遥卿卿急忙微笑着安抚道,“他虽然性情是那样,但也未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。师哥你知道,我向来最见不得那些歪门邪道的,所以不爱理他。”
阿离抖了抖自己的茸毛,心里有点不高兴,却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高兴。
玉离衡轻咳一声,俊秀的眉眼温和地看住遥卿卿,道:“云欲休确实不懂得怜香惜玉,杀该杀之人时,向来不会手软,并不会顾及近处是不是有见不得血的姑娘——哦,遥师妹如今应该已经不晕血了吧?”
江拾轶一度以为自己是最了解遥卿卿的人,听了玉离衡的话,表情不免有些呆滞:“师妹曾经晕血?我怎么不知道?”
遥卿卿秀眉微蹙,神情不大自然:“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,衡师兄帮过我很多……”
她飞快地看了玉离衡一眼,然后稍微退了半步,把自己藏到了江拾轶身后。江拾轶反手便攥紧了她的小手,似是心疼似是责备地重重一捏。
遥卿卿既纳闷又懊恼。在她心目中,玉离衡向来是温润如玉的世家子,何曾这么多话过?若是再说下去,恐怕就要说出一些江师哥不爱听的话来了……早知道就不该在他那留下任何话柄。
“我倒不大记得了。若只是举手之劳的话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