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就是“一个女的”,但在他眼里,她就是跟所有人都不一样。
霍嘉若多年前在他砸了钢琴以后,瞪着他气急败坏地问,她是不是给你下蛊了?!霍蔚低头抹着耳朵里流出来的血,眼睛里蘸着隐约的仇恨,仇恨向来自负的霍嘉若,也仇恨不见了的张思芮,他冷冷地想,大概是的。而如今虽然是不同的心境,却也是一样的答案——大概是的。他想到此处,眯起眼睛笑了,似乎就连天上遮不住毒辣阳光的稀薄流云都顺眼了些。
张思芮刚好回头,她看到霍蔚眯着眼睛望天的表情,暗咐白多多别不是蒙她吧,霍蔚看起来十分无害,一点也不像当众不给人脸的样子。她没有出声打扰他,只饶有兴致地默默盯着出神的霍蔚。霍蔚也二十六七了,距离三十而立没剩几年了,但有时候看起来还像那个奇怪的高中生。“奇怪的高中生”平常跟她并不说几句话,偶尔上下学路上一前一后走也不说,但有一天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,她怎么挣扎怎么哭,他都抿紧了嘴巴固执地不放手。
“喂,走不走?”霍蔚叫她。
“走走走。”
第36章
第三十六章
夜里回卧室,张思芮再次把空调调到了十六度,即便是流火七月,也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