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蔚叫了她的名字,她绷着脸,半响回头。
“你出来,你有什么要说的,我给你翻译。”
张思芮微微动唇,却没出声,眼神裹着未散尽的寒意。
霍蔚向她伸出手:“大疆借到了附近酒吧的监控,律师正在赶来,那对夫妻一定会坐牢,渎职的警察也一定会付出代价……所以不要生气了。”
——警察并没有调取录像,虽然张思芮在现场一直在用不标准的英文强调“i helped her”(我帮助了她)和“it’s home violence”(是家暴),他们依旧单凭男人一面之词,就将张思芮暂时收押了。直至大疆的人到来,当地警局甚至都没有找到一个会讲中文的人去跟张思芮交流。
张思芮盯着霍蔚的手,半响,眨了眨眼,道:“霍蔚,你居然会说霸总台词。”
“嗯,我什么都会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但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张思芮的眼泪啪嗒就掉下来了,她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,当下乍然放松下来,竟然一时有些收不住。但她非常克制地没有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,只是不厌其烦地一直揩着眼泪,起身慢慢走向霍蔚。
“我裤子湿了,我没法出去,买的卫生棉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