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有的观众才是姗姗迟来的。
徐回唱完第一首歌,清了清喉咙,用中英文介绍开场嘉宾。
“……练习生句句带刺,不知道谁惯的毛病,虽然年纪小,却也令人恼火。他丢开钥匙钱包上前的时候,我以为他是要揍人,结果却是去用练习生的专业所长羞辱练习生。那可真是一点都不掺水分的羞辱。总之,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弹琴。他没在任何场合弹过钢琴,公司也没给他立过类似的人设……你们明不明白那种惊掉下巴的反差感。所以我当时没忍住主动要了他的电话号码,嗯,也想请他吃饭的,但他拒绝了。”
“……开场嘉宾一直想请他,但实在太难了,他有个安全区,跟镜头交流没问题,跟观众直面交流不行。所以大家过会儿不要过分热情,给他时间调整和适应。”
“……好像没有其他要介绍的了,嗯,补充一点,他收藏着我全部的专辑,我看过他全部的电影。我们虽然不是常常来往的朋友,但肯定也不是媒体口中特别有闲情暗中较量的敌人。”
“嗯?我刚是不是没说他是谁?!——他是霍蔚!欢迎霍蔚!”
“霍蔚”两个字刚刚落地,一阵旋律极快的钢琴音破空而出,跟着,一束大灯流银般倾泻在舞台西北角,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