愉快。你看这多美好。”韩捷帮张思芮收纳着桌面上的化妆品,顺便跟两人聊着,“而朝歌和星图就不一样了。他们为了防小人,反而常常把自己弄得很不君子。你比如他们的艺人结婚、怀孕、生子、离婚,你要不就诚实公布,要不就在大家臆测时保持高逼格沉默,结果总在第一时间急赤白脸地否认,装腔作势地发律师函,再在第一时间被打脸,你看这多不美好。”
周小年“刺啦”撕开封箱胶,遍寻不到剪刀,干脆低头用牙齿咬断,他想了想,保守地道:“我们毕竟不在人家的圈子里,不知道人家做每个决定都有什么考量。夏虫不可以语冰,我们是夏虫。”
韩捷竖起了大拇指:“禅意满满!稳当!不过话说回来,你跟悦悦备孕都备很久了,并不打算结婚么?”
周小年默了默,席地坐下,道:“其实并没有备孕。最开始只是开玩笑,开着开着就像真的了。她爸妈嫌我工作危险,作息也不规律,一直是不同意的。”
张思芮跨坐在行李箱,用体重将之合上,再艰难地锁紧。她伸手一抹汗,望向表情落寞的周小年,慢慢道:“是悦悦一开始开玩笑要生了孩子抱回家再结婚的,她有这样的态度就很够了,她爸妈那里你都可以慢慢磨。”
韩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