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也来者不拒,甚至还笑眯眯地用颇有性暗示的动作给予回应。
张思芮回头看了看那个骂骂咧咧的妇人,她差不多能想象妇人的家里是什么模样——一个暴躁严厉不听人话的妈妈,一个表面乖巧安静实际叛逆疯狂的女儿;一个有绝对的权威,一个从来也没真的把她的权威放在眼里。
她没有再接着问付崇峥有关“张文”的具体情况。她做这份工作,总是能见到各个角落不能宣之于口的暗面,在不涉及案情的情况下,她不太愿意太过刨根究底,揭谁的疤瘌。她是个警察,并非心理医生,大家各自的疤瘌都各自捂好将就过吧。
两人并肩走到门口,付崇峥去买早餐,张思芮回家休息。
霍蔚的手机在头天晚上还不时地有电话和信息进来,第二天早上起床就没动静了,应该是他的工作人员给号码办了挂失什么的。张思芮洗完澡坐在床尾默默摩挲着漆黑的屏幕,很多以为再也不会回忆起来的画面也回来了。比如张琛和姚若沫一起接她放学,他俩牵手在前面走,她背着小书包舔着甜筒跟在后面,落日的余晖把一家三口的背影拉得极长;比如她和小伙伴们跟着吹糖人的小摊子走街串巷,虽然看老人吹了几十上百个生肖小动物了,但每每看到焦糖色的小兔子、小老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