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捷用文件夹挡住她的目光,装大尾巴狼:“朋友,不要这样看我,都是革.命工作,不分贵贱。”
“以前你当‘赠品’的时候,你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“以前是我轻狂。”
当夜,“轻狂”的韩捷和苦逼的张思芮都跟着扫黄组在灯红酒绿的“宫殿”俱乐部熬到凌晨两点。韩捷比较不幸,临要收队,给不长眼的烂醉嫖.客咬了一口后颈,要没有张思芮和一干同事奋力拦着,她能徒手将嫖.客的牙一个个撅下来。
由于扫黄组人员严重不足,而这夜的“战利品”实在太多,两人也不得不留下来参与部分人员的审讯工作。在各自饮尽一杯浓咖啡,要掉头各忙各的的时候,韩捷看着窗外的夜色,突然感慨:你说我们这一天天日子过的,月底转到卡里的那点儿钱,都不够买熬夜的化妆品的,图什么呢是。张思芮低头把纸杯扔进垃圾篓里,回之以沉默——她向来不研究这样的问题,她的人生,没了来处,只剩下归途,所以日子怎么过都只是形式上的不同,本质上没有差别。
“三儿,周末来我家吃饭吧,我哥看到你肯定很高兴。”
“不去。我不喜欢你哥,你不要瞎起哄。”
“啧,我知道,我又不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