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偷看的。牙婆扶着她,她需要朝这些男人下拜,那肩骨消瘦,腰塌下来,姿态很是风流。
她需要在这些男人面前走两步,展示着她的仪态。她需要面对着这些人,让他们仔细看着自己的样貌。
她需要伸出手,展示自己的雪白的肌肤;她需要拉开裙琚,让人看看她那双畸形的小小的脚。
她就像一个尽职的货物,展示着自己的所有能让人拿出高价的地方。
沈清越一直守着她,感受着她心中的波澜不惊,他明白,她对自己的命运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了。
她的名声越发的大了,沈清越听到那些牙婆当着她的面说她现在值多少钱。
有人出到一千五百两,都不卖。
似乎是要等到更高的价钱,才将她出手。
沈清越仔细想了想,如果自己被当做货物一样,这样被人评头论足的买卖,他会是什么想法。
他做不到像吴烟这样,心平气和的,对这些讨论视若无睹。
但吴烟能像她这样吗整个院子把守严密,她那一双小小的脚,多走两步,晚上就要泡一泡热水,好好的揉一阵子,才会舒服。
她如何去跑,她又如何能挣脱。
她被人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