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的心烦和嘲弄,但她却一句话都讲不出,樊佑霖家世不错,自己虽说也是大族,但毕竟经历了私奔那遭……说到底她自己都觉得配不上樊佑霖,人家樊公子不来,也是意料之中。
陆瑛纨苦苦一笑,刚下了乌篷船,就看到了福州刺史家的小姐苏雪儿,陆瑛纨也知道苏雪儿抢樊佑霖的事儿,便咬了咬唇,没说什么转身要走,正在这时苏雪儿唇角却噙着冷笑,染着丹蔻的指尖微微拨弄着腕子上的玛瑙珠串,道:“哟,陆三小姐真是好命呢,哪怕是身子脏了,都有个有通天本领的嫂嫂为你操持,只可惜,人家樊公子对你没那个意思!”
其实,樊佑霖是赶去赴约的,只是路上有旁的事儿,耽搁了不少时辰,待到了乌篷船处找人,早已经是人去楼空,但又担心走了,陆瑛纨可能会找不到,索性就在乌篷船那里等到了二更天。
樊佑霖到底在牢里待了些时日,大牢里又潮湿,原本在里面就着了些风寒,在加上在乌篷船那里的夜风吹了很久,樊佑霖终于病倒了,且发烧烧的浑浑噩噩的,在家中疗养了不少时日。
樊家老小各有心事,樊佑霖安静的闭着眼由着郎中诊脉,不多一会儿,郎中便开了方子,只是樊佑霖还惦记着跟陆瑛纨会面那事儿,索性喝了汤药后瞒着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