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子,凑在宝珠的鼻尖上亲了一下,淡淡道:“我去上朝了,你莫要多想,白婉令并不是我的女人,我的女人只有你,明白吗?”
“哦。”宝珠怔怔回答。
到了晌午,宝珠想着给陆恭桦选个料子,做几身衣裳,不想竟在明月酒馆里和御史台家的李夫人逢见了,“这个明月酒馆儿常年有说书的,咱们去听听?”
宝珠时间上也不着急,便同李夫人去了。
说书的先生“啪”一声,将砧木敲在桌上,不一会儿管弦呜咽,一段段故事便起了……
“宝珠,有些话我不知该讲不该讲,这个明月酒馆……其实,其实你家恭桦和春锦楼的一个姓白的姑娘所有……”李夫人素来喜欢打听这些八卦,嚼起舌头根子来也是一把好手,她拉着宝珠的手,认真道:“男人有时就是满嘴没个正话儿,若是没点儿事儿,他能给姓白的买酒馆?!宝珠啊,我跟你交好才跟你说,有时不要太相信男人……”
“恭桦,他应该不会骗我。”宝珠嘴里说着,语气上却没了初初时的笃定。
出了明月酒馆,宝珠定定想了很久,那白姑娘若真的是梁王的女人,这明月酒馆就该写她和梁王的名字,而不是陆恭桦。只是,她又不想因为莽撞就冤枉了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