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跌落在水面上,荡起一圈一圈儿的涟漪。
陆恭桦走上前,抬手将她的脑袋按在肩上,淡淡道:“那航海针是备下的,可是因为我送瑛纨,你觉得不开心?”有时女子的情绪很奇怪,千求万绕的让男子去给旁的女子送什么,但是真的送了或者真的做了,又开始闹起了脾性,若是旁的女人,陆恭桦怕是没那个耐心烦儿,不过对宝珠,不管是发恼也好,是欢笑也好,他都愿意看着,喜欢着。
他伸手圈住情绪有些低沉的宝珠,没说什么话,只是抬手慢慢摸着她的发心。
虽然宝珠知道他这是在道歉,且是为了他不知道的事儿道歉,上辈子她无理取闹时,他就是这般默默的陪着,默默地安慰着,不管他的错还是她的,他都会主动揽下,只是因为之前白姑娘的事宝珠还是心生了芥蒂。
过了几日,陆瑛纨去找宝珠下棋,宝珠虽说耐着性子教给她下棋的法子,妾跟以往一样体贴,但是陆瑛纨却发现宝珠似乎对陆恭桦的态度有些冷淡。其实她也知道宝珠的脾气直率有时有点儿善变,但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觉得宝珠和她二哥陆恭桦之间出了些问题。
陆瑛纨抚摸着手里的白子,面带微笑,“我年幼时,曾听母亲讲过西边一个小国的故事,说是一个小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