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病弱的身子,她明明是没记错的……
“我问你,这个玉佛为什么在屈氏的院子里?!”陆恭桦平静地继续问着,一双素来温柔的眉眼也带着一股子阴鸷,“我要你清清楚楚的跟我说。”
他这辈子最珍惜的就是程宝珠这个女人,若是她出个什么差池,他都不知该如何压制惊怒,方才来的路上,天知道他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!如今看到她平安和孙夫人走在街上,一时间也有些百感交集,只是常年在大理寺办案遗留下的威严和严肃,却不由自主的发作出来。
“恭桦,你告诉我,你怎么来的气力?”程宝珠面上挂着欣喜的笑,抬手圈住他的脖颈,认真道:“我跟孙夫人打花牌,全输了,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,我怕是罗裙都要输没了……”
陆恭桦默然片刻,想冷着脸可是一只手却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她的头,半晌却转头朝着孙夫人冷冷道:“孙夫人,御史台大人可是在朝里呆的太闲了?不如宁古塔牧羊?!”
孙夫人听到他语气里的威胁,不由的一抖,一双眼睛委屈巴巴的看向程宝珠。
程宝珠却是从不怕他的,完全不顾周边的人,笑着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口,伸手一圈儿圈儿的划着他的外衫,“我自己乐意的,关御史台何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