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当捐到房陵去了,而我,只是故意输给你的呢。”
孙夫人眉开眼笑的抿了一口茶,啧啧称赞,“你这丫头,难怪整个长安都高攀不起的陆大人,都这般被你捏扁搓圆的,真是个淘气的坏丫头。”
程宝珠微汗,其实从一开始,她就不是为了跟孙夫人打花牌的,结果一口茶打了一下午的花牌,如何夫妻和美的秘诀却没学到。
这边儿在大理寺的陆恭桦却忙的脚不沾地儿,一旁的主簿徐瑾坐在一旁听着隔壁梨园里的琴声悠扬,一声一声的弦挑动声,像是一律细润的风一点一点地灌到他耳里,他闭着眼朝着陆恭桦懒懒散散道:“恭桦兄,你说你这仙人之姿,若是拨琴寄情山水,该是多般风流潇洒,偏偏权心这般重,被俗世的这些案子绊住脚……啧啧……”
“嗯,你好!整天悠悠散散的,都八年了,你这职位就没动一动,好意思说人家恭桦!”同僚成全大夫敲了他脑门儿一记,埋怨道,“你父亲生前就让我好好照顾你,如今你这烂泥扶不上墙的……哎,你可别拖上我们恭桦,他要真寄情山水去了,我们大理寺可就真被那帮言官唾沫星子淹死了。”
正说着,就见一个侍卫慌里慌张将一只染血的玉佛捧进来,原本陆恭桦是一脸冷淡的,可是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