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的直接从地上起来,抓起小摊上的茶水洒了他一身。
他看到胸前的那滩茶水先是一怔,随后又似笑非笑的打量程宝珠,云淡风轻的下马,凑在程宝珠的耳边低低道:“男女收受不清,小姐可要对本公子负责。”
“呵,疯了吧你,断袖之癖!”程宝珠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男装,淬了他一声,便一瘸一拐的回了将军府。
从那时开始,程宝珠对陆恭桦的印象就一直不咋地:一个病弱的少年公子哥儿,还敢学着纨绔耍流氓!再者又加上和几个爱说闲言碎语的小姐们偎在一起,听了许多陆恭桦性情阴狠、居心叵测的坏话,自然对他印象差到了极点。
后来嫁到陆府之后,她非常抵触他的碰触,洞房花烛那晚,要是金钗挨的近,她怕是真要插.死他在床上了。
正在晒被褥的几个丫鬟,见了她往老夫人黄氏那边儿去,便白着脸儿急匆匆的去通禀了。
黄氏正和长子陆恭侠说话,听到丫鬟说程宝珠过来送画,不由的微微皱眉。
黄氏永远忘不了半年前的那件事儿。当年程宝珠嫁到陆府,她原本是开心的,谁知明明闪闪的凤冠之下,程宝珠竟然未曾梳妆,长长的发径直从凤冠里垂落下来,当下就落了陆恭桦的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