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。
邹大强第二次被拍在地上,又折了条胳膊,毕竟年纪摆在那儿,奄奄一息作不动妖了。
林璇把那小木人扔到他面前:“说吧,这是哪儿来的?”
邹大强眼珠子乱转,支支吾吾地想编瞎话搪塞过去,林璇挑挑眉:“想死就瞎编吧。”
她一边说,作势又要扬鞭,天道规定她不能杀人,但是邹大强用不着知道。
在排山倒海的死亡威胁面前,邹大强只好老老实实回答:“这是我从师父那儿偷来的……”
林璇:“你师父的道术是从哪儿学的?”
邹大强:“他也没跟我说过,我只知道他没有门派,一向是独来独往……”
鬼王殿下睨了他一眼:“哦,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,那活着也没什么用了……”
“别,别,”邹大强忙不迭地磕头,“我知道的,知道的!他从来不提自己的事,也不教给我真本事,一天到晚让我背经书,记科仪,我怎么套他话他都不说。
“有一次他喝了点酒,我看他心情不错,就试探着问他,什么时候能给我找个师娘,他说他这辈子不会娶老婆生孩子,因为他们这条血脉有问题,生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。他收我当徒弟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