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雪里稍怔,话题转变太快,他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但他们做的不好,所以我打算自己做。”霁霄认真解释道,“不是因为我想做,是因为他们做的不好。”
孟雪里噗嗤一笑,也说:“我明白。”
“剑法有成后,我在寒山杀过一些人。踏入圣人境之后,为人间修行界、我又杀过很多人。”霁霄淡淡道,“我师兄胡肆认为,修行者达到一定修为后,天地气运系于一身,主要精神该放在钻研飞升,不宜再过多干预人间事,沾染太多因果。倘若我行止踏错,对人间将是巨大灾难。规则的最终制定者是天道,修行者可以逆天而行,但不能‘替天行道’。”
孟雪里虽然不喜胡肆,然而关于霁霄的事,他总是很乐意倾听:“然后呢?”
“他给了我一条建议,即使想杀很多人,也不能用自己的剑,要借剑。”
孟雪里想,站在帘幕后,操纵别人如棋子,这更像泰珩、归清真人的风格,不像霁霄。
霁霄:“我不答应,他便时常替我感到害怕,怕我破坏天地平衡,因此遭天罚或厄运。他寻遍关于飞升的古籍、丹方、阵术,恨不得尽快捅开一道门‘通天之门’,将我扔去此界之外。因为这件事,我与他又生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