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愤地想,我穿成这般,道侣竟然还不受诱惑。剑有什么好玩,比我好玩吗?
他将“光阴百代”拍在桌案上:“天亮再试。”
霁霄稍感惊讶:“怎么了?”
孟雪里心一横,终于坐在霁霄怀中,面对面勾着霁霄的脖子。
两人呼吸交缠,孟雪里面红耳赤,霁霄纹丝不动,心想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妥当,小道侣好像生气了,小道侣为什么生气?
孟雪里:“你不懂我的心思!你还说你喜欢我,要和我做‘名副其实’的道侣,难道都是骗我?”
霁霄冤枉:“我如何敢骗你,‘论道’确是道侣之间做的事。”
孟雪里:“你白天教导蜃兽修炼,晚上和我论道,你什么意思?”
霁霄有些摸不着头脑:“白天去看望见微真人,与他议事,明日才教蜃兽吐息之法……这两件事,有干系吗?”
孟雪里:“蜃兽是妖,‘锦鲤’也是妖,你仗着自己修为高,欺负我看不出那锦鲤有问题!等它们以后化形了,住在长春峰,难道,你还要我为他们添置住处,跟他们好好相处?”
霁霄哭笑不得,孟雪里生气的角度太新奇,他不知如何解释:“锦鲤,送给你摆风水阵,收留蜃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