诲,晨读不可废。”
他向孟雪里身旁走去。
孟雪里赶忙道:“有人了,这是你虞师兄的座位!”
霁霄笑问:“哪里没人呢?”不知为什么,小道侣对自己有点敌意。
孟雪里环顾四周,发现只有自己身后一副桌椅空着,不情愿地指了指。
霁霄将书卷放下,孟雪里听见背后拉凳子的响动,忽觉锋芒在背。
这时一位年轻执事走进来,看见肖停云笑道:“你在这儿啊,我正打算带你来认路,你就自己来了。”
说罢转向孟雪里:“孟长老,劳烦您多关照了。”执事知道这位年纪不大的长老,经常为弟子们答疑,在论法堂弟子中甚有威信。
孟雪里点头:“嗯。”天才总有些优待,执事堂果然对此人特别在意。
执事又嘱咐肖停云两句,欣慰地走了。
学舍里气氛沉默,孟雪里打算继续看书,却听见一阵低咳。
那人压抑着声音,明显不想打扰别人。
孟雪里转头,见他苍白面容显出一阵不健康的潮红,却神色平静,似乎已习惯忍耐痛苦,不由心中一动:“你这是什么病?从小就这样吗?”
霁霄咳罢,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