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一时间学舍吵闹声更大,直要掀翻房顶。
“不可能,再如何天赋异禀,也只剩两个月了。他能引气入体?”
“你又没见过先天剑体,怎么知道不能!”
“那我完了,我准备两年,就打算今年考啊……”万一被新入门的小师弟比下去,面子多难看。
寒山论法堂每年考校弟子,有收徒意愿的长老将出席考核。
拜师讲缘法,说白了就是看运气,若心里想拜掌门为师,却赶上掌门数年不收徒,便只能叹声无缘。
学舍气氛热烈,孟雪里心中感叹年轻真好。但他邻桌,那位旷了晨读的少年与众不同。
“你别听他们的。”锦衣少年微微撇嘴,侧身低声对他说,“有这天才师弟在,今年大考,寒山五峰峰主肯定都来看,比往年只来一两位闲职长老强多了。这对我们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。”
孟雪里面色复杂——寒山六峰,我们长春峰还在。
锦衣少年观他衣饰华贵,气质不俗,可见是‘同道中人’,才与他搭话。
“那师弟我见了,是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。资质一样又如何,他哪里比得上霁霄真人?”少年矜持而骄傲地说:“百年前,我曾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