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去了集团里,他会不知道?”莫小鱼问道。
“开始时,我也以为他不知道,我还怕他知道会和他父亲闹起来,都是一家人,这是多大的家丑啊,要是传出去,这家人还怎么过?但是后来我接手了英泽集团后,有一次我要在慕正奇说的电脑里找一份文件,却意外找到了一份视频,从那时起我就万念俱灰了,说实话,如果不是那份视频,我真的可能会在昨天把他接走了,把他放了”。陈南露说道。
“什么视频?”莫小鱼皱眉问道。
“一看就是一份手机偷拍的视频,地点是我家里,是我的屋里,是在虚掩着的门外拍摄的,除了他,还有谁,那份视频是我第一次被慕英泽弓虽女干时的视频,我才知道,他一直都是知道的,而那一次,他一直都在门外,他可以阻止的,但是他没有,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恨吗,我恨我自己瞎了眼,我恨他胆小怯懦,我恨,我恨的事太多了,到了后来,我都恨不起来了”。陈南露说道。
医生此时出来了,看到了在走廊尽头的莫小鱼和陈南露,陈南露擦了一下眼泪,走了过去。
“病人没事,但是不要再刺激他了,他现在又开始说胡话了,这样不利于康复,我们给他做了固定,省的再滚下来,刚刚查看了一下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