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杜曼雪问道。
“我不管，他不需要那是他的事，但是我要做，是我的事，姑姑，我知道，这会让你受伤，但是，我真的无法自拔了”。杜晓婉直接向杜曼雪挑明了。
杜曼雪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自己的想法了，如果不把话说清楚，她们之间还能相互装糊涂，但是现在面对杜晓婉的宣言，杜曼雪说道：“那好吧，如果你认为你是对的，他也同意，我没话说，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，强人所难那就不叫报恩了，那会使他感到不舒服，到时候受伤害的是你和他了”。
杜晓婉原本是准备了很多话要和杜曼雪辩论的，但是没想到自己的姑姑居然这么爽快的答应了，而且是这样的结果，让她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。
杜曼雪放下咖啡杯，想要招手埋单时，被杜晓婉拉住了。
“姑姑，我知道，我这么做很不道德，你还会喜欢我吗？还会疼我吗？”杜晓婉问道。
杜曼雪看着侄女稚嫩的脸庞，没说话，但这绝对是她的态度，那就意味着杜晓婉在莫小鱼和姑姑之间绝对要选择一个，这让杜晓婉非常的绝望。
“以后不需要我疼你了，自然会有人比我还疼你，不是吗？”
“不是，姑姑，他从来对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