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做悲戚状,说道:“梅老板的事我也是刚刚听说,节哀顺变吧,我和小鱼刚刚从墓地那边过来,下葬的时候告诉我,我一定去”。
“谢谢郎教授”。梅芸芸本来都没事了,但是郎坚白一提起父亲,她的眼泪又下来了。
莫小鱼心想,你这不是故意的吗,这时候还提这事干嘛?
但是他没说话,而是在一旁陪着,一直到郎坚白把场面话都说完了,这才一起去了包间里,梅芸芸忙着倒茶,莫小鱼把那个装有嘎乌白度母的盒子放在一边,接过了梅芸芸手里的活,让她坐下,自己倒茶。
“刚才郎教授说你们去墓地了,这大晚上的,怎么去那里了?”梅芸芸也很是奇怪的问道。
“我们从宋城回来的路上,接到了那个卖墓地的姓潘的电话,他说墓地都已经装修好了,问什么时候可以下葬,我这不是过来问问你的意思嘛,你打算什么时候让老爷子入土为安?”莫小鱼说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尽快吧,老是在殡仪馆放着也不是个事”。梅芸芸说道。
“我看啊,这事,你还是回去问问你干爹吧,他还会占卜呢,看看黄道吉日都是小事”。郎坚白说道。
他说的是闻玉山,其实在第一次去长安园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