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老师,咱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吧,来,喝点”。莫小鱼举起酒杯,说道。
“还喝呢,我可没时间,对了,你那画廊不是要开业吗,准备的怎样了?”郎坚白问道。
“都准备好了,就等开业了”。莫小鱼说完趴在桌子上又呼呼睡去。
这一觉莫小鱼睡到了下午,因为是趴在桌子上睡的,那叫一个难受啊,一个人慢慢的缓了好久才算是缓过劲来。
“睡醒了?”莫小鱼到了郎坚白的办公室里,郎坚白看了他一眼,问道。
“嗯,确实是喝多了,不知道从啥时候起,我怎么有酒瘾了?”莫小鱼自言自语道。
“这可不是好事,对于艺术家来说,喝点酒可以,但不能烂醉,酒这东西小酌怡情,大醉可就伤身了”。郎坚白说道。
“嗯,我会注意的,对了,白大师走了吗?”莫小鱼问道。
“没有,还在卧佛寺和大和尚讲佛呢”。郎坚白苦笑不已。
“博物馆的事怎么样了?”莫小鱼问道。
“这不是等着新书记上任的吗,估计快了,我听白大师说,新书记下周就到唐州了”。郎坚白说道。
“看来唐州真的是要掀开新的一页了,不知道是不是好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