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寒颤。
莫小鱼没有参加三个老头的叙旧，但是一直都在店里等着，一直到这三人都喝得差不多了，先送白松严回酒店，然后又把闻玉山和郎坚白送回家，这就到了十一点多了。
然后开车去了老市委家属院，天气渐渐凉了，本想找个暖被窝的睡觉呢，哪知道到了杜曼雪家里时，居然是大门紧闭，拿钥匙开了门，家里也没人，莫小鱼看了看表，都已经十二点了，夜不归宿？
莫小鱼看了看家里的冰箱和炉灶，好像好久没有动火了，看来这段时间都没在家里住，这娘们，到底去哪了？
“喂，睡了？”莫小鱼打通了杜曼雪的电话，他没有查岗的意思，但是心里得疑惑不解开，今晚怕是睡不着了。
“嗯，在北京呢，你在哪？”
“北京？去北京干么去了？”莫小鱼皱眉问道。
“中央党校培训”。
“哦，我以为这么晚了，怎么还不回家，我在你家里呢，冷锅冷灶冷炕头，唉，看来今晚是要独守空房了”。莫小鱼笑道，知道了杜曼雪的去处，他的心里也就定下来了，他发现，在这些女人中，自己最在意的还是杜曼雪。
“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啊，通知到的很紧急，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