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看了看莫小鱼,见他拿着一个卷轴,就明白是跟着郎坚白来送画的,但是这不合规矩,可是他却不敢吱声,而是向厅堂里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看去,那里的人才是当家的。
能到这里来的人自然是没有闲人,可以说这些人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都是这条链条上的的一环,可谓是利益攸关,没用的人才容易出问题。
而且他们针对的不是市场上的那些贫民百姓,他们的局针对的都是商贾巨富,或者是达官贵人,一旦出了问题,对方的报复可是够他们喝一壶的,所以这个组织很严密,一般人是进不去的,能进这个院子的没有废物,更没有跑腿的。
“郎兄,你可是来晚了,我们都等了你一上午了”。一个秃头摸样的人站起来招呼道。
“我和你们不一样,无官一身轻,我还有公事,上午去市里开了个文化扶贫会议,耽误了,你说我一个博物馆怎么扶贫,把博物馆开到山区去?都是些屁事,各位,实在是不好意思了,待会我做东,请大家吃饭吧”。郎坚白客气的拱拱手说道。
“郎兄,这位是?”秃头看着郎坚白身后的莫小鱼,问郎坚白道。
“哦,忘了介绍了,这是我的关门弟子,莫小鱼,现在还是个学生,带他来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