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反问道。
这句话算是打到了姬可馨的七寸,这里面的事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,郎坚白不倒,自己就没问题,只要是郎坚白一倒,第一个倒霉的肯定是自己,她太了解郎坚白这个老东西了。
“所以,帮着郎坚白把这事办成了,他贪多少那是他的事,只要是不涉及到你就好,他安稳退休,不再骚扰你,不是很好吗,如果郎坚白什么都得不到,你想他就是跑到国外去,也一定会把你送进监狱”。莫小鱼一句话比一句话重,但是他分析的郎坚白可能做出的事确实是姬可馨最担心的问题。
事到如今,那些字画真迹倒是成了烫手的山芋,现在卖不出去,不能变现,而且作为一个电视台的主持人,她并不懂得古董行的黑幕,也不知道怎么交易,她见识到的最多的就是拍卖,但是她手里的东西怎么可能上拍卖会呢?
“你的意思是我非帮他不可了?这是你的意思,还是他的意思?”姬可馨问道。
“任何人的意思都不是,我只是问问你有没有这方面的关系,他不知道这事”。莫小鱼道。
姬可馨沉默了一会,然后看着窗外,说道:“龙鼎天都办不了的事,那上面只能是市长了”。
“但是谁认识市长呢,郎坚白本想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