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还懂得神韵,既然说的这么好,你写一个我看看”。郎坚白对莫小鱼这个门外汉说什么神韵就感觉很恼火,老子写了几十年的字了,都没敢说什么神韵之类的,你小子居然口出狂言。
莫小鱼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酒杯顿在画案上,拿起一张上好的宣纸铺开,拿起放在旁边砚台里的狼毫,连拿笔的姿势都不正确,郎坚白正想阻止时,莫小鱼的笔已然是落到了雪白的宣纸之上。
莫小鱼还是那样,不看自己的笔下,只看对面墙上挂的那副字,可是下笔却如有神助,一挥而就,四个大字,写完第一个字时,郎坚白已经是变了脸色,莫小鱼写的太快,他还来不及仔细看,莫小鱼已经是写完了,尽管连拿笔的姿势都不正确,可是写出来的字却和复印了真迹一般。
郎坚白看看对面的真迹,再看看手里的莫小鱼的杰作,不由得衷心叹道:“你小子真是个奇才啊,你当真是没学过写字?”
“没学过,不过,照着写应该没什么难度吧”。此时莫小鱼已然是有点微醺了,可是居然又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,用这只酒杯喝下去酒的感觉还真是不错。
郎坚白看了看莫小鱼,若有所思,但是却没有说,他只顾着看那副字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