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也免她受委屈。
那时舒父都赞他这件事办得妥帖, 换成任何一个男人, 女友和母亲之间水火不容, 至多也就能做到这种程度了。
所以那时舒父才会放心将女儿交给他。
当然,尽管只见过一次, 可时至今日, 舒黎仍然能够一丝不差地回忆起沈母从前对她说的那些话。
软刀子割肉最疼,舒黎怎能不对她的声音印象深刻?
舒黎这会儿是彻底醒了, 房间里遮光窗帘密密实实地拉着, 透着手机屏幕的光, 她看清楚了,自己手里拿着的,是沈易的手机。
是, 她方才睡得迷迷糊糊,错接了沈易的电话。
见这边的人迟迟没有回应,电话那头的人再次开口了,语气中的严厉不减:“说话。”
舒黎就是再实诚,也不会在这种时候犯傻出声。
她不敢吭声,只是伸手去推身边熟睡的男人。
男人睡得正熟,但手臂还是如铁箍般紧紧圈在舒黎腰间。
被舒黎这么一推,男人依旧还是睡梦中的状态,他沙哑着嗓子咕哝了一句“别闹”,然后将怀里的女人圈得更紧了。
舒黎听见,电话那头的沈母更是听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