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。”沈晏警告地看了一眼鹿晚晚,然后又对电话那头道,“怎么了妈?姨妈那边的事情还顺利吗?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,”沈母的语气带了几分埋怨,“你倒是溜得快,一个人跑去吃喝玩乐。我这边要不是有之南帮忙,我一个人还真是没法应付。”
沈晏只觉得冤枉:“不是你让我走的嘛……哎?又关周之南什么事?她怎么也在?”
“你怎么说话的?”沈母不高兴了,“是之南知道我在巴黎,听说这边忙不开,特意来看看我的。”
一听这话沈晏便“嗤”的一声笑出了声来。
得了吧,他又不瞎,谁不知道周之南是冲着他家大哥去的啊?
想了想,沈晏开口道:“妈,我觉得她脑子也不太灵光……她天天巴结你有什么用啊?我大哥又不听你的,是不是?”
这话果然引得沈母发火:“什么巴结不巴结?沈晏你整天胡说八道个什么?你难道以为人家之南非要嫁给我们家?”
“不想嫁就不嫁咯。”沈晏小声咕哝了一句,但到底不敢再惹怒电话那头的母狮子,只好哄着她,“我对周之南又没意见,我这还不是怕您又在老大那里碰钉子,回头又要生气么?别生气啦,一生气上次做的超声刀又白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