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香歪着脑袋想了半天,最后晃着脑袋,说了这么一句,“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!”
曹德纶在尚香脑袋上敲了一下,“主子的事,轮不着咱们做奴才的置喙。”
尚香揉揉脑袋,委屈巴巴的道,”对了,昨儿个太学的老师来找皇上议事,走的时候正好看见皇后带着太子爷在园子里玩儿,就随口念了一句诗,太子爷听了,居然就记住了,虽然说得不大清楚,可好歹能听出来那是一句诗,今天一直在念叨,您说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皇上皇后?”
曹德纶道,“太子爷是皇上唯一的血脉,咱们皇上是百年一帝,太子爷自然也异于常人,不必大惊小怪的。”
冯夜白对自己的血脉还是很有信心的,早就夸下海口说自己的儿子将来一定不一般。
没想到这话还真就应验了。
冯夜白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一个好觉了,日上三竿睁开眼,只觉得神清气爽。
只是苦了沉央,张嘴一口咬在冯夜白的手臂上,“你就是这么当皇帝的?欺负女人?”
冯夜白叫屈,“我几时欺负你了?不过你自己看看,我身上的这是不是都是你抓的,我还没说你谋杀亲夫呢,你倒恶人先告状起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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