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程的车票，节目一结束，就迫不及待地要离开。
“等等冉曦。”
刚走出化妆间，就听背后有人喊他。
转过身发现是那位年轻的张姓导演。
“张导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“叫我张哥吧。”那位年轻导演在她面前停下来，喘了两口气：“是有话想找你说，你这是赶着回去？”
冉曦算了算时间：“不是特别急。”
“那行，咱们找个地方聊。”
电视台周边就是一条商业街，晚上七八点，正是最热闹的时候。
张导找了家生意不太行的咖啡店，先进去找了张位置。
五分钟后，冉曦才带着口罩走进来。
咖啡馆是那种一个个的小隔间，前后都有隔断，里面灯光昏暗，稍稍离远一点，就看不清人的五官。
很适合用来谈话。
冉曦点了一杯咖啡，把菜单递给服务员。
服务员走后，冉曦把口罩摘下来，看向对面，等他说话。
张导双手交握放在桌上，有些紧张地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，清了清嗓子，才问道：“听说你电影拍完了？恭喜。”
“多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