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。”冉曦站起来,对文庭深致谢:“麻烦你了。”
她说话的时候,从始至终垂着眼。
“不客气。”声音较之前变得冷淡,说完他绕过理疗床,走在前头。
司机就住在别墅后面,只两分钟就过来了。
冉曦坐在轿车后座,文庭深笑着告别,随后关上车窗。
车辆启动,前后座的挡板升起。冉曦抽出一张纸巾,盖在眼睛上,不一会,纸巾上的水迹便蔓延开来。
仗着司机看不到,冉曦在后座无声哭了一路,似乎要把所有积攒的委屈一次性哭出来般。
哭的太狠,到家的时候她眼睛都有点肿,幸好是夜晚,灯光很暗,司机看不到她的不自然。
“到地方了。”司机下车,打开后座车门,对走出来的人说:“祝您有个好梦。”
“多谢。”冉曦低着头说:“开车回去小心点。”
冉曦的公寓离文庭深的别墅距离并不远,十分钟后,司机重新返回别墅。
别墅客厅还亮着灯,司机停好车,敲门走进去。
文庭深坐在沙发上,手里把玩着一只木雕,听到声音,他抬起头:“人送到了?”
“送到了,我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