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信笺:“多赞美今帝,务必更要夸赞戾王麾下的叶钦,将小叔的功劳都安他头上。”
如此一来,今帝必然越发不瞒戾王,而知道秦野身份的戾王,却不会多加理会。
这样一个暗自怨恨,一个无所谓,只会让皇帝更火冒三丈。
秦野站在风口浪尖上,她没法子将人拉拽下来,那就只有人为制造更大的浪花来掩盖。
流朱暗自咂舌,她在姜媃身边伺候,也有好些时日,然小姑娘这般足智多谋的一面,她还是头一回见。
流朱应下,抬头看了姜媃一眼,赶紧去找晋江会的管三。
姜媃抖开信笺,白纸黑字,铁钩银戈的字迹顿时迎面而来。
字是熟悉的字,墨水也是熟悉的味道,但字里行间滚烫如沸水的惦念,却陌生得让小姑娘面红耳赤。
她捂着信,往门外瞥了眼,没瞅见第三人,适才挪蹭到临窗长榻边。
姜媃蹬下软鞋爬上榻,然后展开信,偷偷摸摸地看。
信上其实写的内容不多,但大佬没脸没皮,把姜媃不去送他的委屈,还有惦念的煎熬都写了上去。
而且还不是文绉绉的那种写法,就跟平素说话一样直白。
他说:“媃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