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见面,你都不会难过么?”
流朱微微笑起来:“所有的别离都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,况君子之交淡如水,有些感情并不需要天长地久。”
姜媃不赞同地看她一眼,很不文雅地啐了口:“我才不信这话,说这话的人自私的很,他是不难过了,可曾想过对方呢?万一对方一直耿耿于怀无法释然呢?”
流朱哑然,竟是没想到姜媃会说这样的话。
姜媃撇嘴:“人和人不一样,就是感情那也是不一样的,有人外冷内热,有人冷心冷肺,既是不一样,自然对该感情的方式也不一样的。”
流朱无言以对,她竟是觉得姜媃说的很有道理,不禁稍稍反思起来。
姜媃回身,懒懒地爬上床榻,揉了揉眼睛,嘟囔着说:“我要安置了,你也去歇息吧。”
流朱从善如流退下,整个闺房里头只余浅淡的栀子花香在缓缓流淌。
姜媃睁着眼睛,盯着软垂的纱帐,有那么片刻,她什么都没想,又好似什么都想过了。
两刻钟后,她闭上眼睛,放缓呼吸,便是睡不着也强制入睡。
一夜无话。
隔日息家大房一门都等着姜媃用早膳,姜媃不太好意思,遂让息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