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马尾:“没事,先留着,约莫……”
约莫,皇帝会宣召。
这话秦野没说出来,只怕吓着了兔子一样的小姑娘。
姜媃脚尖摸着地下,不高兴的跟他抱怨:“我不想要别人的东西,只要一想到是贴身戴过的,我就浑身不舒服。”
肯定会沾满手的细菌!
秦野眸光微闪,稍稍低着头,忽的小声问:“那要是我的东西呢?你想要么?”
姜媃抬眼,不期然撞进那双琥珀色的凤眸之中,潋滟鎏金,碧波万里,仿佛蛰伏着想啃她的凶兽。
姜媃不自在了,她想挪开视线,可大佬的眼睛,像是有某种魔力,牢牢锁着她,不给她分毫的空隙逃跑。
她耳根轰然发烫,心跳的飞快,就像是一窝老兔子发疯的在蹦跶。
她没法回答,秦野已经低头解了腰封上挂着的竹青色素纹香包。
姜媃知道这个,好像是大佬自打进了军营,那回她说他一身汗臭味后,大佬就开始挂小香包了。
香包并不女气,因为素净,反而能微末中和大佬身上偶尔流蹿的戾气,让他瞧着多少斯文一些。
秦野解下来香包,认认真真弯腰给小姑娘要细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