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丝带入场。
毕竟,银光灿然的箜篌和金澄澄的编钟,这玩意儿就已经很是稀奇了。
一时间,息念念那边场中,人挤人的,很是热闹。
息念念吹奏乐曲的同时,不让余光瞥向姜媃。
白栖梧有些紧张,她拿帕子擦了擦手,定神道:“阿媃,有把握吗?”
姜媃轻笑了声:“没事,按咱们前几天练过的来就成。”
白栖梧深呼吸,点了点头,跟在曲家双生子身后上台。
站到台中央后,另有婢女搬来一人高两丈长,绷着雪白半透素绢布的大屏风。
说是屏风,其实也不像,都是一整块绢布,并没有分成几幅。
白栖梧直接走到绢布屏风后头,台前的人就只能看到个侧身姣好的剪影。
随后是曲丝竹,她坐在琴架前,一身极为寡淡的白裙裾,唯有一双搁在琴弦上的素手极为出色。
曲琴瑟半靠在屏风柱前,单腿屈指,半垂眸,手里捏着个小巧的埙,那埙通体呈哑光玄色,金粉描缠枝藤蔓,边上几个小洞。
曲琴瑟凑到唇边,指尖按着小洞,有节奏的松放,配合气息,竟是吹出了各种活灵活现的鸟鸣声,让人恍惚以为是到了幽谷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