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致的软,还非常娇嫩,就像是晨间怒放的栀子花苞,颤巍巍地散着馥郁芬芳,又勾得人心猿意马。
原本,他只是想稍微亲近一分,谁料这一碰触上,便越发不可收拾,胸腔之中的悸动宛如洪涝,汹涌澎拜的根本控制不了。
他想亲近她更多,像梦里边做过的那样。
待姜媃反应过来,覆在她身上的大佬已经很不要脸地吮吸着她的嘴皮子的同时,还试图将舌头伸到她嘴里。
姜媃头皮发麻,一身也软的厉害,像软成煮烂的面条。
她推不开身上的人,只得一狠心,齿关一碰——咬他!
猝不及防的,舌尖疼痛袭来。
秦野看着小姑娘,姜媃也是看着他。
两人挨的极近,近的呼吸交缠,近的能数清彼此的眼睫毛。
尴尬的僵持,大佬的舌尖还在姜媃嘴里,小姑娘跟叼着肉骨头的小奶狗一样,叼着了就不撒嘴。
直到,一点铁锈腥味在味蕾缓缓弥漫。
姜媃一个激灵,松嘴并用力一推,将秦野掀开。
秦野半边身子都悬在床沿外,他也不生气,发红的狭长凤眸瞅着脸蛋红红的小姑娘,倏的就笑了。
他那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