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梧,我听说你母亲在给你相看人家,已经看中了去年的金科状元。”
听闻这话,白栖梧脸上红潮尽退。
她颤着睫羽,揪着他胸襟的指关节都发白了。
半玄心都被捏紧了,他低声苦笑:“我上回差了冰人去你家,但被你父亲赶出来了,你说咱们要怎么办哪?”
白栖梧心头酸涩的厉害,也难过的厉害。
她抬起眼,水光盈盈我见犹怜:“伯舜哥哥,不然……不然你就忘了我吧……”
半玄摇头,拇指指腹擦过她湿润眼梢:“要真能忘,我在青州就落发出家了。”
闻言,白栖梧悲从中来,轻轻抽哒了声,额头靠他肩上:“伯舜哥哥,咱们没缘分啊。”
半玄拍她后脑勺:“别难过,只要你一日不退缩,愿意跟着我,伯舜哥哥总会想到法子的,我只怕你哪天就不愿意了。”
白栖梧摇头,声音都带着哭腔:“不,只盼伯舜哥哥不负我,怎么样我都愿意的。”
这话说的,让半玄心头熨帖,他竟是调笑道:“傻姑娘,从小到大你伯舜哥哥什么时候负过你了?”
白栖梧一细想,还真没有。
她红着眼睛,扯起嘴角笑了声:“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