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下这句话,居然脚不拐弯,直接迁出战马,利索地翻身上马扬鞭而去。
流朱皱起眉头,进了房间,见姜媃自个在那嘀咕着什么。
流朱踟蹰道:“少夫人,昨晚上五少爷可是在这房间宿的?”
姜媃点头,掀了锦衾,还没想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了。
流朱好心规劝:“少夫人,容婢子多嘴一句,您和五少爷年岁不小了,男女七岁不同席,你们又是最易让人猜忌的叔嫂关系,亲近归亲近,可还是要注意。”
姜媃抬头看她,表情有些茫然。
流朱晓得这对叔嫂自十岁起身边就再没长辈教导,故而很多东西应当不懂。
她边服侍姜媃梳洗边温言细语的说:“在一些人家,您和五少爷这年纪长辈就该寻思着定亲了,往后五少爷娶亲还要您来操持,若是传出,五少爷和您同宿一室,这该多不好呢?哪家姑娘估计都不愿意下嫁了。”
姜媃设身处地地想了想,要她男朋友跟嫂子十三四岁了都还同睡一个房间,她也得炸。
姜媃遂赞同:“你说的对,但是昨晚上好奇怪啊,我跟小叔秉烛夜谈,后来我撑不住了就瞌睡了,再醒来就是刚才,小叔说是我拉着他手,不放他走的,可是我怎么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