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倾城声金铃地笑起来:“你们怕是还不知,陛下亲自下令,角逐改期明年,今年不参选了。”
“不可能!”顾修易和龚清齐声道。
伍倾城冷哼一声,她挥手,身边的软甲侍卫当即捧出一只信鸽。
顾修易和龚清两人,在看到那只信鸽之时,脸色同时大变!
那侍卫松手,信鸽呼啦振翅,飞向顾修易,并稳稳停靠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信鸽腿上绑着的密信已经被打开过了,顾修易解下密信,展开来一目十行看完,然后递给龚清。
两人具是沉默了,算是默认了伍倾城的说法。
在马车里的姜媃,自然也是听到这话了,她皱起眉头嘀咕道:“怎么会改期了,不对啊。”
流朱手往腰间一抹,指间就夹了无数根细若牛毫的绣花针。
她道:“少夫人,您务必小心。”
姜媃点了点头:“我同你一起出去。”
一主一仆下马车,姜媃跟在流朱身后,脚尖才落地,伍倾城怨毒的视线唰地射了过来。
姜媃抬眼,像招财猫儿一样,又乖又软又无害得朝伍倾城打招呼:“伍美人,你好啊。”
伍倾城磨着牙,像是磨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