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看了看下面,又看了看姜媃,隔得老远,硬着头皮给姜媃扯过来锦衾盖好。
只掖锦衾这一个小动作,就让秦野又出了一身的热汗。
他呼出浊气,不断抽冷气,只觉得头顶可能都在冒烟了,一身热血涌动,精力百倍,就算在校场再拼几轮都可以!
秦野不敢再呆了,也不敢再多看姜媃一眼。
少年脚步匆匆地出了房间,都没来得及跟流朱说一声,大晚上的直接奔回了城外的大营。
回了大营后,他竟也不休息,杀气腾腾地冲到校场,劈手取了一杆长木仓,呼呼生风地舞开了。
这一舞,就是半个晚上!
一直到精疲力尽,没法去想一些不该有的念头,秦野适才抹了把汗,疲惫地去了净房冲洗。
十一二月的天气,他居然也不会热水,果断提了冷水,直接从头淋到脚。
一身冷冰冰地躺到营里简陋的床板上,秦野一闭上眼,心神沉入睡眠后,又不受控制的做梦了!
这一回的梦,份外的清晰,手感也很真实。
那股子压回去的难堪欲念又涌了出来,气势汹汹的无法遏制。
是以,那晚上,秦野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