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佬凤眸一眯,右手捏着她下巴:“嫂嫂,说实话。”
姜媃就晓得瞒不下去的,她遂扭着白嫩手指头,心虚气短的老实交代了:“楚言给我的。”
出奇的,大佬竟是没生气,只淡淡应了声,然后下了马车,在外头骑马去了。
姜媃坐立不安,这不对啊,大佬不生气?这就不是大佬了?
她撩开马车帘子,探头喊秦野:“小叔,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是担心你又生气……”
秦野一手将她脑袋按回去,把帘子拉下来:“我没生你气。”
听闻这话,姜媃放心了。
这哪里是不生气啊,是自个生自己的气,不好在她身上发作罢了。
毕竟,这两张死契,前前后后秦野差人找了不下五回,结果都没找到。
谁能想到,是早被楚言给摸去了呢?
不仅如此,楚言还拿这俩死契来做人情,让她和秦野欠了他,往后本来就是对头了,这还要还人家,心里多憋屈呢?
姜媃很是了解秦野,细细一揣摩,就将他心思猜个**不离十。
一行人进了城,天色已是黄昏时分。
天际滟潋金黄,云蒸霞蔚,却是个十分好的天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