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还没长好, 有些事咱们不急。”
话不过耳, 秦野根本没放心上,几不可察地应了声。
姜媃又说:“我是个开明的人,凡事不会拦着小叔,但是我希望小叔日后能跟我支会一声,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比如说,给男弟妹准备个见面礼什么的?
家里已经没有长辈了,她这个唯一的嫂嫂,自然就得担当起来。
秦野终于听出了不对:“我何事没跟你支会?”
姜媃不敢说太明白,怕伤了大佬的脸面,只得小心翼翼说:“没有没有, 我的意思是发乎情止乎礼,咱们得依着规矩来不是。”
“情?”秦野冷笑一声,“我跟明家那崽子没交情。”
目前的大佬在□□问题上简直一根筋,浑然没往情爱的方面去想。
叔嫂两人说的话,其实牛头不对马嘴,但各自怀揣着不能说的隐秘心思,竟然都觉得真相就是自己认为的那样了。
姜媃不敢再试探了,她帮他上完药膏,苦口婆心道了句:“小叔,不要太粗暴了,行事温柔一些。”
秦野斜睨她,只觉得这会的姜媃奇奇怪怪的,说些话也模棱两口的。
他心里本就烦躁,明金瑜